光落在乐镛身上,沙哑的道:“你以为姚国的医士,只有你一个么?孤现在便杀了你,杀鸡……儆猴。”
抬起手来轻轻一挥,喻隐舟吩咐道:“师彦,把他带出去,拧掉脑袋,挂在会盟的牙旗之上。”
“是!”师彦一个磕巴也不打。
乐镛依旧很是平静,他仿佛一尊石雕,面容上没有任何变化,道:“喻公可以杀了外臣,但再无一人可以为太子……解毒。”
最后两个字,乐镛说的轻飘飘,却掷地有声。
“解毒……?”叶攸宁终于停止了哭咽,眨了眨湿润的眼眸,疑惑的看向乐镛。
叶攸宁并不记得,书中有病弱美人受中毒的戏码。病弱美人受的身子一直很是纤细羸弱,动不动便生病,按照专业用词来说,这应该是广大读者的“萌点”,难道病弱受是因着中毒,所以才如此羸弱?
喻隐舟立刻抬起手来,示意师彦先不要动作。
乐镛道:“虽姚国医士众多,外臣也并非其中最为精湛的一个,但放眼姚国之内,外臣却是姚国最深谙毒理的医士,甚至可以夸下海口,整个大周,也没有一个人,可以在毒理之上,超过外臣。”
喻隐舟眯起眼目,耐着性子,道:“太子所中何毒?”
乐镛回答道:“太子所中之毒,并非一朝一夕使然,依外臣所见,必然是慢慢积累而成,至少……”
乐镛看向叶攸宁,道:“中毒已然整整经年。”
经年,便是一年之久。
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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