勺,差点子忘了自己是来干甚么的,道:“可、可是君上,宋公他去了太子养病的营帐。”
嘭!
喻隐舟立刻将文书丢在案几上,眯眼道:“何时?”
师彦道:“就刚才……”
喻隐舟长身而起,动作迅捷,师彦只看到一团黑色的朝袍闪过,喻隐舟已然离开了营帐,道:“怎么不早说。”
师彦:“……”本想早说的。
喻隐舟大步来到叶攸宁养伤的营帐,不需要旁的寺人打起帐帘子,自己便去亲自打起帐帘子,大步入内。
营帐中的光景十足诡异,宋公子源与叶攸宁站得很近很近,二人贴在一起,宋公子源的手,搂着叶攸宁的腰肢,叶攸宁靠在宋公的怀中,纤细的手掌撑在他的胸口上,只要叶攸宁一抬头,或许都能亲到宋公的下巴。
喻隐舟的火气瞬间暴涨起来,这个宋子源,方才挑拨孤屠杀姚国臣子不成功,如今跑到叶攸宁跟前来,决计没有好事儿,说不定想要背着自己,拉拢太子。
喻隐舟冷笑一声,道:“宋公,怎么来孤的喻国营帐,也不提前知会一声,孤好恭迎宋公的大驾。”
宋公子源万没想到,喻隐舟会如此快折返回来,毕竟喻隐舟才离开此地不久。
他的眼眸一动,故意没有放开叶攸宁,反而将人搂得更紧,并没有立刻回答,先是温声对叶攸宁道:“没有摔到太子罢?”
宋公子源根本不需要叶攸宁的回答,这才对喻隐舟道:“喻侯真真儿是客套了,孤来探看太子的病情,为何要向喻侯提前知会呢?便算是知会,亦合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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