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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公子源一愣,没想到叶攸宁对自己如此“亲和”,擦身不过是场面话,宋公还以为太子攸宁与喻隐舟好上,便不会回应自己的示好,哪知叶攸宁如此的亲和,好似宋公再努力一些,便可以将叶攸宁挖过来一般。
也是……
宋公眯起眼目,幽幽的想着,谁不知喻国的国君喻隐舟,乃是个暴戾之人,性情乖戾,秉性弑杀,今年已然二十有八,乃是周天子的结拜弟弟,按照辈分,都可以做太子攸宁的王叔了。
如此无趣之人,又如何能博得太子的欢心呢?
而自己便不同了……
宋公不知叶攸宁是为了宋子婴,所以故意这般说,他还以为自己在叶攸宁面前,有甚么与众不同之处。
嘎巴!
是喻隐舟的骨节又在脆响,他上前两步,一把握住宋公子源的手臂,宋公的手臂还在隐隐作疼,此时被喻隐舟握住,只觉得血液瞬间遏制,手臂上下两截胀痛,仿佛随时要截肢一般,胀得他脸红脖子粗,脸面险些变成青紫色。
喻隐舟咬着后槽牙,阴测测的勾起一抹笑意,道:“便不劳烦宋公大驾了,至于给攸宁擦身,孤还是亲力亲为的好。”
罢了,喻隐舟满含威胁的道:“宋公,你以为呢?”
宋公的手臂先是剧痛,之后麻木,感觉再等一会子,当真可以截肢。
若是喻隐舟是个普通人,绝不敢如此对待一个一等公爵,可喻隐舟不是普通人,他是个疯子,是个狂徒!
汗水从宋子源额角流下来,宋子源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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