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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隐舟险些被气笑,道:“你说谁伤到了身子?”
叶攸宁上下打量了一下喻隐舟,用隐晦的目光顺着喻隐舟高大挺拔的身躯向下看,最后落在喻隐舟下面那处。
喻隐舟气得耳鸣,强调道:“孤好得很,一点子问题也没有。”
叶攸宁善解人意的道:“君上,不可讳疾忌医。”
喻隐舟:“……”
喻隐舟揉着额角,也不知刚才是谁呜咽着求饶,叶攸宁竟觉得自己身体有问题?
喻隐舟实在受不住叶攸宁那关切的眼神,打岔道:“你说师彦是细作?”
叶攸宁点点头,将师彦以为自己醉酒,自行坦白的一切全都说了一遍。
嘭!
喻隐舟狠狠一砸软榻,冷声道:“这个师彦!枉费孤如此信任于他,好啊,他竟是雒师之人,孤必然扒了他皮,拆了他的骨。”
正说话间,师彦已然到了殿门口,主动前来请罪。
喻隐舟对叶攸宁道:“你好生歇息,不要下榻,孤去去就回。”
喻隐舟大步走出小殿的内间,来到外间。
师彦跪在地上,见到喻隐舟,哐哐哐开始磕头,沙哑的道:“卑将死罪!”
喻隐舟眼神阴鸷,狠戾的道:“你也知晓自己是死罪?”
师彦哽咽道:“卑将辜负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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