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盘落索。”
叶攸宁其实并不只是为了喻隐舟考虑,也不只是为了给师彦求情,更是为了自己。
叶攸宁很清楚,公孙无疾虽然是自己的亲舅舅,但是在公孙无疾的心中,根本没有任何情分,甚至公孙无疾打算不择手段的除去自己,而周天子病怏怏,完全被公孙无疾控制在鼓掌之中,更加不重视自己这个太子,倘或想要保命,只能依靠喻国的势力。
喻隐舟蹙起眉头,他当然知晓这个道理,只是一时气不过,师彦险些便与叶攸宁发生了亲密的干系,如果自己不到,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师彦沙哑的道:“君上,卑将可以立誓,若反叛君上与太子,死无全尸,挫骨扬灰!”
喻隐舟幽幽的道:“师彦,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的道理,你可懂得?”
师彦一听,当即欣喜的磕头道:“卑将愿意领罚!无论罪责如何,卑将甘愿受罚!”
喻隐舟的眼神中闪烁过一抹狠戾,道:“公孙无疾可不是省油的灯,如今你要成为孤的眼线,反过来刺探公孙无疾,便要让他相信你在孤的面前还未露馅,皮肉伤怕是免不得了。”
师彦道:“是!卑将知晓!”
喻隐舟淡淡的道:“鞭笞三十,自己去领罚。”
军中的鞭笞,可不是一般的责罚,鞭笞十下,一般体魄之人都要落下病根,鞭笞二十已然去了半条命,鞭笞三十,可谓是生死一线。
师彦却欣喜的道:“谢君上!谢太子!”
清晨,灰蒙蒙的日光笼罩着雒师王宫,路过的宫人都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血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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