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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隐舟挑眉道:“别着急……”
他说着,抬了抬下巴,师彦立刻又是会议,取出一副厚重的枷锁,走到公孙无疾面前。
喻隐舟笑道:“太宰,你是从狱中出来的,如今……合该打哪来,回哪去了。”
公孙无疾愤恨的盯着那套枷锁,冷笑道:“喻公,你这是卸磨杀驴啊。”
喻隐舟挑唇:“怎么能如此说呢,太宰贵为天官,便算是锒铛入狱,也金贵无比,怎可自甘下贱,自比成驴呢?”
罢了,冷冷的道:“枷上。”
“是!”
师彦走到公孙无疾面前,有些犹豫,毕竟公孙无疾曾经是他的义父,道:“太宰,请罢。”
“好……”公孙无疾笑了出来,哈哈大笑道:“好好好!喻隐舟,是我输了。”
说罢,微微扬起脆弱的脖颈,似乎是认命,任由师彦将枷锁铐上。
喻隐舟终于满意了,道:“带走。”
师彦押解着公孙无疾往圄犴而去,围观的羣臣一个大字儿也不敢说。
短短半夜,喻隐舟雷厉风行的解决了偷袭的北狄兵马,勾连叛国的大行令,还有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天官大冢宰,甚至……
甚至还把剑尖搭在长王子的脖子上。
但凡是个生了心窍之人,都不会在此时忤逆喻隐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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