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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偃先是问了两句,额角的青筋仿佛要爆裂,拽起旁边的锥子,狠狠扬起——
“啊啊啊啊啊!!!”
惨叫声,是不分中原话与方言的。
白偃将锥子扎在刺客的手掌中,手掌血粼粼的被钉在木桩上。
剜啊……剜啊……
滋——
是血液喷溅的声音。
喻隐舟蹙眉,用披风遮挡住叶攸宁的视线,道:“攸宁,这里太过腥臭,来,随孤去外面等。”
又对柳羡之道:“你能听懂白支国的方言,在此处看着他。”
“是,君上。”
喻隐舟搂着叶攸宁转身离开,他怕这里太过血腥,叶攸宁情绪又如此脆弱敏锐,万一给吓哭了如何是好?
其实喻隐舟也隐约感觉到了,叶攸宁的情绪很敏锐,但并不怕血腥。
叶攸宁怕不怕是一回事儿,喻隐舟担心叶攸宁又是另外一回事。
毕竟有一句话不是说了么——有一种冷,是家长担心你冷……
喻隐舟搂着叶攸宁离开刑房,牢卒早就收拾好了隔壁的房间,干干净净,铺着软席,烧着火盆,还摆了茶水和糕点。
若不说这里是牢狱,没有人能看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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