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液在大腿内侧很快变凉,黏在上面,使得写字也变困难起来。
“姐姐姐姐…”我一连叫了好几声等她落笔。
她把沾满液体的笔尖展示给我看,散漫道:“写不了字该怎么办。”
贱人,我该叫到什么时候。
我有些恼怒瞪着她,表达自己的不满。
她紧接着换了一支笔,而我之前叫的次数都作了废,就知道没这么简单。
黎池漾还在操着我,用那根崭新的笔在我脸上写起字,我故意扭头不让她写。
她冷声说:“再动就把全身写满再出去。”
这跟说这辈子都不让出去了有什么区别。
我默默坐稳,除了一些高潮时条件反射的抽动外没有动静。
笔落在脸上很凉,油墨味扑面而来混着做爱时淫荡的气息,每一笔都很认真,像在画画。
我记得胎记上也被标记了文字,她真是有病,很热衷于在别人身上乱涂乱画。
等写完后,黎池漾掏出手机对着我,让我看清屏幕上反射的字——
荡妇。
我没什么表示,她只要不拿刀割来割去都无所谓,只是被骂而已。
黎池漾看着我问:“你总说别人是荡妇,现在被当成荡妇的感觉怎么样?”
我淡笑着:“感觉不错。”
她无趣点点头,看来也明白这样羞辱我没有任何作用,扫是一圈后顺手就把旁边的文件揉成圆柱体塞了进来。
纸非常吸水,每进一步都异常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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