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迭港 第41节

力，缺一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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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时晔从随从手上接过特制的巨型弓箭，捏了捏顾影的手心。她的手是握实验刀的手，细腻柔软没有瑕疵。沈时晔让她戴上麂皮手套，才把弓箭交到她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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弓箭很沉，只端了一会儿就觉得小臂发酸。为玉帛的，亲王吃了他的肉，刚才跌至冰点的气氛也就缓和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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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牛肉是很新奇面很低的时候……不能下重注，否则风险就会压倒可能的利益。所以，只能以小博大，或者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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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没错，所以今天，我只用小事来试探亲王，真正的筹码我并没有一举推出去。亲王正和他的长兄争权，他不想也不敢将亚洲财团推到自己的对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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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影出神地听着，被他柔和地摸了摸下巴，如奖励一个好学生，“其实这些，根本不用我说你也懂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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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车上，空气因雨水的清洗变得洁净。沈时晔降下车窗散着酒气，顾影侧脸被按着贴在他胸口，鼻尖闻着他衣料上的幽香，她好像也有些醉了，终于开口讲自己苦苦隐藏了多日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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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先生，我想过，我真的想过，我不是鲁莽去做这件事的。”顾影在他膝上直起腰，“和我导师一起竞争会长的还有其他候选人，他们一定会为我推动这件事。还有，现任科学院院长嫉恶如仇，他曾经带头揭露了阿兹海默症造假骗局。这一次，我不是以小博大，而是看到了赢面，才敢下重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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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时晔摩挲着她后腰，冷静地接上话，“可即便这样，你也不可能全身而退。博士生与导师绑定得太紧，你们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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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影顿了顿，干脆地承认，“所以我没想过要全身而退。欧洲北美容不下我，我就回东亚，东亚也容不下我，去南美、北非那些第三世界国家也可以。只要能继续做研究就好了，我并不在乎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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