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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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句话到了舌尖,就像被施了什么禁咒,变成扭曲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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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依然是一个无法把爱说得罪老板的风险,她还是蹲下身,轻声提醒,并提出可以帮她放到后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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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影黑白分明的眼珠动了动,还没吭声,沈时晔已经抬手制止住空乘。他脱下西服外套,裹在瓷罐外面,然后招来乘务长,拿出钢笔低声吩咐,此行机上的所有乘客一律赠送十倍的免费飞行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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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影没听他在说什么,脸拧向背对沈时晔的一侧,额角抵着电动沙发的一侧,沉重而倦怠地合上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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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上的伤口依然很严重,即便出发前找医生要了止痛药,但只要闭上眼,就能感觉到皮肉下面血管弹动的巨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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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为了在沈时晔面前表现如常,她忍痛,已经耗尽了所有的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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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去往寒冷的北方,她提前戴上了针织毛线帽和夹绒的挡风口罩和手套。沈时晔并不知道,在严严实实的衣物下面,她的额头、手心、四肢与后背遍布淤青与擦伤。她实在不耐烦、也没有精力再向他解释这些伤口的来龙去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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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动,不想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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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还有一千天、一万天,时间的沙漏落尽的一天,飞走的花瓣总会重新落回他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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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个小时的辗转旅程,一路无话。到了地方,一辆库里南接上他们,后面跟着一辆加长林肯改制的灵车,车厢里填满了淡绿色的满天星,顾影将瓷罐放进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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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算“衣锦还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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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河沿岸的土俗,是将人葬在近河的高地上。车辆开到了山脚便不能再往上,必须徒步上山。村庄里最德高望重的一位老人在前面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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