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迭港 第69节

手指紧了紧，“跟你没仇，是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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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语气太平静，顾影又哭得太投入，浑然不觉自己被告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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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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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不见，还在细声细气地抽泣。沈时晔心底渐渐升起焦灼，她在哭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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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爱他了，所以他所幻想的破镜重圆，只对他自己是圆满，对她却是一条不归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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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时晔的眼神从晦暗到愤怒，愤怒过后又变成了更深寂的黑。中控台上的暗格被点开，那里弹出机栝，露出一支淡粉色透明的药膏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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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今天早晨，他随手丢进来的，当时他并没想到，自己当真穷途末路到要用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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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慢条斯理挤了半管药膏在掌心，双手向下，用力掰开龙凤褂裙摆下面的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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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影哭得身心俱疲，像个没有灵魂的洋娃娃。一层冰冰凉凉的膏体糊上了红湿处，她一个激灵，起初以为是消肿的东西，直到感觉到一股又麻、又痒、又酸的的冲动直冲天灵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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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影懵她的反应，贴在她耳边阴沉问，“和我舒服，还是和他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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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影不知他的问话都是经过严密设计的，小口小口神志不清地吸着气，一不留神就掉进他语言的陷阱，“唔……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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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时晔脸色一沉，掐住她腰，“所以是和他做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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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问话不讲道理，又不给人辩解的机会。结实的梨花木门板被他暴起的力气顶得砰砰作响。顾影脚尖离地，像被雨水敲打的荷叶，一下一下晃出波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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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惊慌失措地改口，“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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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谎。”沈时晔骤然停下，在她的临界点突然抽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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