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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的才不止这些!——他这眼神,又让我想到最初在南街上的惊鸿一瞥。
是了,远远不够。
我随意撩起他额间的碎发,想起房中那只笨笨的鸟雀,一天到晚啼鸣,唯有我摸上那不甚丰满的羽翼时,才勉强闭上了嘴。
或许林狘这个人,值得我为他破例一次。
林狘被我扔进了大理寺监禁最严密的水牢。
我命狱卒解开了他身上的绳。
私下则找大夫拿了上好的膏药,涂在他泥泞红肿的私处。
当晚,林狘发起了高烧。
这种情况以前也不是没有,这种纨绔小公子,指不定身子骨早已虚空。
“大人,他体内余毒未清。”
“毒?什么毒?可有解决之法?”
“……”
这民间大夫祖上世代行医,此时却犯起难,思考许久才答复:“草民或可调理,根除却是没办法。”
我点头:“这院内的药,你可以随意取用。”
大夫立马脚程飞快地告退了。
我盯着林狘苍白的脸,与丞相那老匹夫相似的眉眼跃入眼帘,心中犹疑:何人敢对他下毒?丞相府中可有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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