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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御书忽然松开了手,我重心不稳往前跌落,身后的阴茎被迫从深处抽回,带来某种鞭笞般的快意。一阵天旋地转后,我又落回了原来的位置,不过与最开始完全不同,因为我的双腿发软根本使不上力。
“我说了,今日我要听实话。”
话音未落,锁链淅淅索索响动,绑住我手腕的那两条锁链缠得更紧,不断往上延伸。而脚下那两根则重重垂地,将我悬空竖吊。
秦御书再次从身后抱住了我,刚出精不久的阳物居然又挺立起来,一寸寸插入泥泞不堪的后穴。
“不愿意说的话,我便肏到你愿意为止。”
我一定是疯了才会有这种幻觉。
不然,为何我觉得从他口中说出的荤话是如此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