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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我总觉得这里仍留有他的味道。
我狰狞笑了笑,也是,他在这流过血,亦垂过泪,还被我干得神智不清,呻吟不止。
林狘,哦不,陆惊野,你可知这五年我有多想念你的滋味?
逃到西北又如何,我照样能将你弄回来,继续臣服于我身下。
水牢的灯明复灭,我捏了捏僵硬的眉心,将那股疯狂而嗜血的念头压了下去。
我心中烦躁远甚从前,吩咐小厮道:“去将撷芳阁的明缨公子请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