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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玉刺破我的手掌,我却浑然不觉,我心道:阿尧,我不值得。
我的一切,都属于另一个人。
我注定要辜负你的情义。
我胸口处堵得难受,如塞川流,淌之弥激。
可我知晓他这样选的道理,胥尧应该猜到了,我倾心于秦御书。若是有这样的机会给我,想必我也会和他一样,轰轰烈烈死在他面前。
——但我现在,绝不会再这样做。
我捂住了被紧攥住的心脏,压抑着这无法言说的痛楚,我怎么舍得让秦御书历我所痛?
阿尧,你是不是故意的,否则你是怎么舍得的?
我重新去了一趟西北。
事已至此,我彻底明白,手中碎玉,应当是爹为我留下的最后一样信物。
玉上斑点,军中有能人认出,是独属于林氏所控的兵符。
林家祖上乃开国功臣,能握如此大权,才是代代不衰之底气。也就是说,拿着那块玉,我本可以调动任何一处的兵马,就算是造反,也能一呼百应。
当日绑走我的人,正是殷北王。
殷北王携军南下,狼子野心昭然若揭,明缨为其走狗,替他暗中把控京城事宜,实际身份乃是他的客卿赵瑛。我对皇室宗族并不熟悉,可这一路流离失所的百姓,却令我对这人的厌恶更深。
他的目标,想必就是林氏遗落的兵符。也不知是不是天意,玉竟碎在我手上,洛殷许是错认那银翕为兵符,胥尧才能找到机会为我偷来一块碎玉。
于是,我指着碎玉,忐忑问西北十万骁将,可愿随我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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