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洛天闻到偏殿休息了。
他掖好被角,抬目对上一双泪眼,僵硬的面庞变得柔和了不少。
“怎么了。”
“太子哥哥……”
“嗯。”
小软团子的哭腔忽然重了许多:“我往后没娘了。”
洛云琅的心脏似乎被什么狠狠击中,他连着软被抱住了洛天闻:“没事的,天闻,你还有我。”
那一整晚,洛云琅搂着怀里睡不安稳的团子,暗自在心底重复了对娴妃娘娘说的誓言。
要对天闻好。
要一辈子对天闻好。
可惜,还未等洛云琅和洛天闻从失母之痛中平复,老皇帝仅在一年之后病逝。
偌大一个国便压在了一个十四岁少年的肩上。
洛云琅搬出了东宫,每日早出晚归,被迫学着所有的一切,没有一刻能够停歇喘息。前有虎伺,后有狼追,刚出鞘的剑尚未磨锋利,就直直斩向前朝后宫的乱麻,势必要将这天下平定。
幼帝在一次次算计中逐渐变得冷漠。
他的七情六欲好像正被一股巨大的洪流吞噬,只剩下麻木空洞的躯壳,承载着名为家国的重担。
洛云琅还是太子的时候,还会简单笑一笑,然而作为帝王的他,似乎已经不再拥有随意表露情绪的权利。
直到某夜,他疲惫从御书房回寝宫,心中尚且烦躁着明日的早朝,推开门时,蓦然对上一双可怜兮兮的眼睛。
洛云琅忽然就平静了许多。
白软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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