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被压着,根本不可能安定在一个地方。
整个三角区又湿又滑,程牙绯握着她的腰,越抓越紧,动作也变得又急又乱,弄出好大的水声,大概是快到了。
周品月拉着手把人往低处扯,无声地表示想要更近的接触。对她来说做爱需要拥抱,还需要亲吻,需要胸膛贴着胸膛,肌肤接触的面积越大越好。其实从头到尾,她俩实在不算做爱,和爱不相干,难不成是常说的做恨吗?
还真让自己做上了。
仔细一想,或许也没有多恨。如果恨的话,她会骂一些很难听的话,像那种打着“dirty
talk”标签的作品一样,把人往下贱、放荡和不知羞耻去形容。骂不出来,因为不想表现得很恶毒吗?顾虑形象?还是说真的为人善良?或许是她自己都挺放荡的,放荡有什么不好?
随便吧,那就叫性交算了。
即便已经在边缘,程牙绯还是放弃了快感,优先完成她的要求,俯下身。于是她环着人的脖子,试探地碰了碰嘴唇,用舌头撬开紧闭的牙关。
对方好像很惊讶,唇舌间挤出颤抖的闷哼。
抵上舌头,传递火热的体温,内心深处泛起虚幻的甜美。
不能亲下去了。
亲吻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下面的嘴都亲在一起了,上面的是在避讳什么?可如果每次都接吻,每次都品尝这样的甜美,周品月就会像个疯人那般坠入爱河,从双眼、双耳、鼻子、嘴巴里流出来的,会从呕吐物变成黏腻的糖浆。那虽然不会造成任何物理上的伤害,但她的计划、她的心、她的生活就彻底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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