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只感觉到被挤进屋子,门回弹着关上了,有人拉着她的手往前,引领她去卧室,就好像在这里,她才是客人。
“等一下,还没脱鞋。”她说,但周品月似乎没听见,瓷砖上不会留下什么明显的印子,又让她忽然觉得有些可惜。
“哦,对诶,脱鞋。”到了卧室门口,前方的身影才一个急停,转头看她,面色仍旧如常。
要不是气味,光看脸,根本就不像醉了。
倒也存在喝醉的迹象,大概是语速变快了,现在再加上一个反射弧加长。
两人原路返回。
“牙绯,脱了鞋才能进家门,”她听见身旁传来的咕哝声,“下次记住哦。”
嗯,然后是会变唠叨长辈的类型。
“知道了知道了。”
脱了鞋,又是拉着手,一直拉进卧室。
她以为周品月是来找地方睡觉的,没想到被推倒在床边的地毯上。
啊,居然是这样,酒后乱性吗?未免太狗血了吧,比失落后的安慰还要糟糕一点。
别人怎么样不知道,喝醉以后,程牙绯只会很困,毫无性欲,要是一边醉一边做,很可能会出现中途睡过去的失礼现象。而且,这个词可以用来形容她们吗?早在喝醉酒之前,就已经全是冲动、激情和失去理性了。
但周品月叫她张开嘴巴,她还是照做了。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怎么总是那么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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