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真的已经腻了?”语气有些失落。所以她停下挣扎的动作,想:啊,完蛋了,自己就是会那么听话的。
“没有,不会的,永远不会腻。”她放慢语速,严肃地说。
周品月皱起眉头,非常快地蹦出一句:“你听起来好像那种说‘我发誓一辈子爱你’然后下个月就说没感觉了跟人提分手的人。”
呃,是有点。
“那更正一下,在说出这句话的期间,我的真实感受就是相信未来永远不会腻。”
“那你说,目前没腻,不就好了。”
“以后也不会的。”
“怎么证明啊,左手都信不过右手呢,”周品月说,双手捧着她的脸,虔诚地闭上眼,又吻下来,好像在发送某种祝福,搞得她差点也要醉了,迷糊中听见,“既然没腻,那就和我做啊。不是炮友吗?”
性爱变成了证明的手段,骑虎难下,她只能任由扣子被解开。
其实,这才对呢,从前自己怎么不是把周品月当做工具了呢?这也不过是一报还一报。职责如此,履行就好了,没什么难的。前几次不也是这样吗?她本来就已经决定,要好好付出钱、时间、体力、笑脸来赔罪,现在就是那样的展开啊。
可是,动弹不得,几次抬手,想同时帮对面脱衣服,都失败了。
因为这次是对方主动的吗?
“你累了吗?”她听见周品月嘟囔着,“不用了,我自己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