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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注意到,程牙绯的声线有了细微的变化。这很常见,就像大部分人面对同事、同学这些外人,会稍微夹着声音,讲更标准一点的普通话,面对家里人则会使用毫无修饰的本音,讲或许被视为“老土粗俗”的方言那样,程牙绯在公司说话时,声音压得更低一些,比清脆的——说句不好听就是显得单薄、脆弱的本音听上去要更有力量。而现在,在这个柜子里,那种偏低的声线消失了,嗓音再度变得活泼高调起来。
“好吧,”最终,她叹了口气,败下阵来,将“老板”咽回去,“你想我怎么关心你?”
“那就从脱掉衣服开始?”
在这种地方脱衣服?上衣还好说,下装能脱吗?转个身都费劲,何况还看不见。她直说自己看不见,程牙绯便笑了一下:“你现在在摸我的胸,再往中间就是扣子了啊。”
“我知道。”
“顺着扣子一路下去,就是皮带,解开皮带,就是裤子的纽……”
“好了你闭嘴,不要解说。”
“又是你问的。”
“我知道是我问的。”
接着是长长的沉默。布料在手指间摩擦,在等待她脱衣服的时间里,轻柔的吻落在耳后、耳根,几乎将整个耳朵亲了个遍,使得呼吸声也放大了不少。
敏感带早已暴露无遗。
敞开的衣襟下方,西裤配套的布制皮带扣紧紧贴合小腹,勒得不剩下一点空间,解开它后,周品月摸索着找到裤子的纽扣,刚解开一颗,手就被拉进滚烫的腿间,有些急不可耐地探入湿润的内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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