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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色性也嘛。我跟你讲,楼下有家烤茄子烤得超好吃的店。我们可以喝点酒,然后叫代驾。”
“你想吃就去吃呗。”
“啊,但是,如果把时间花在吃东西上,又有点浪费了。”
“那到底怎样。”
“你不吃我就不吃了。”
当程牙绯环住她,胸贴着胸,手隔着衣服揉捏她腰上的肌肉时,她突然感到一种怪异的失重。并不是物理上的。她只是想:这个人拥有大部分人梦寐以求的一切事物,并不需要更多,也不缺失任何(就算有一点,也不至于成为自己被选择的理由),但注意力却集中在我身上。听起来像普通人度过充满苦难的一生后的临终幻想。
有时候,她会看到那道渴望的目光,并开始寻思:那种渴望太不合理了。抛去创伤的部分不谈,说白了,就是大小姐凭什么渴望一个什么都没有的普女?即便是建立在愧疚和病态的讨好型人格上,这理由也实在不充分,因为愧疚可以不是唯一的,讨好更是同样。符合常理的发展,应该是在她说完“你在求我”和“我要关心你”后,就这么被决绝地断联,或直接收到不友善的“你看看自己几斤几两”,结果只是这样?在跑来公司穷追猛打之前,她设想过很多种糟糕的后果,结果只是小发雷霆似的被压在柜子里做爱,完事了还要问她吃不吃夜宵。
即便是成为一种心理医生和病人般的关系,那同样不是唯一的。孤单、寂寞、不被认可、受过情伤、事业失意……无论是什么情况,治愈的办法又不仅限于找周品月做爱,不如说,和周品月做爱才是根本起不到治愈什么的作用才对。
那么,为什么?如果是别人,她一定不会犹豫,要求知道答案。从前遇到比较自来熟的朋友,她每次都问:“你为什么会找我私聊呢?”那句话的潜台词是:我很无趣,你为什么想跟我交朋友呢?我不理解你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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