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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了下来。
随手解下披风搁在椅背上,露出内里半旧的中衣,左臂那道狰狞的疤痕透过布料若隐若现。
薛济世捋着银须摇头:“赵将军说您每逢阴雨便咳血不止,且下肢寒毒入髓,若再拖延……”
他话未说完,目光却落在秦煜身后的李筠身上,“这位姑娘是?”
“这是舍妹李筠。”秦煜伸手将她往前带了带,“她略通医理,今日带来这里长长见识。”
李筠一怔,下意识福了福身。
薛济世打量了她一番,微微颔首。
旋即收回目光,转而从案头取了脉枕:“先诊脉吧。”
“好。”
秦煜伸手搁在脉枕上,薛济世三根手指搭上他寸关尺,眉头渐渐拧紧。
李筠虽涉猎不慎,但听方才薛神医所言,也知秦煜病症不轻。
忽觉心口一阵钝痛。
这人在北境到底受过多少罪?
这看似豁达的外表下,又究竟掩藏了多少的痛楚?
“毒伤叠加旧疾,你这身子……”
薛济世眉头紧皱,叹了口气。
他松开手,从袖中取出银针包,“若是想要彻底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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