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7节

神奇吧，但其实那时我的心理年纪已经十七岁了，因为我从小就似乎与混乱的力量有很强的联系……我经常能看到未来发生的事情，而且是一连串发生的事情，甚至长到让我分不清我到底是几岁，哪边是真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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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卿打了一个比方，使得她的情况更加具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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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像什么吗？就像是突然有一天，在你高中参加拉拉队的那个下午，你一下子又回到了你九岁的时候，然后你身边熟悉的朋友瞬间就变成了你小学的同学？又在九岁待了一年或者几个月，然后你又突然回到了三岁，吃了几年奶之后又瞬间到了十七岁……在这种过程里，我的认知开始崩溃，我时常不知道哪边是真实的、哪边是虚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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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缸中之脑，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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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在我十七岁的时候，我瞬间能知道三岁发生的事情，可当你带着这种模糊的记忆回到三岁的时候，那种记忆让你变成了剧本上的一个角色，你不清楚下一秒具体会发生什么，却对你看到的一切都很熟悉，像是彩排了无数次那样，一切都像是被安排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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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卿比了一把手枪的形状指向自己的大脑，好像从一个活了几千年的老太婆瞬间变成了一个十七岁正在经历这种令人崩溃过程的小太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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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开始迷茫，开始怀疑一切的真实性，这导致了无休止的放纵……我在十七岁的记忆里酗酒、抽烟，拿着我爸妈的零花钱去买麻卷烟，总之，你能想到的一切坏事我都干过……我甚至会忘记自己有着好几段不同人生的事情，变成一个……像疯子一样的嘴臭女孩。但这一切都在遇到明日香之后改变了，她就像是我的同行伙伴一样，和我一起启程，帮助我寻找真实，一起探究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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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舍尔看她，发现她嘴角不自觉地带笑，便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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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你现在找到了真实，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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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但这是我和明日香的方法，并不算是缸中之脑的标准答案……或者说，每一个人的答案都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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