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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钩吻瞥了一眼费舍尔，哑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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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和你一样能自由往来时间，一直这么年轻？而且当年遇到你的时候我已经不年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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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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钩吻依旧还是臭着一张脸，看着眼前的费舍尔便气不打一处来，他撸了撸袖子，一副还是气不过的模样，而费舍尔也不打算躲避了，便这样看着他，任凭发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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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这件事听起来就有一些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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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长生种和人类之间的寿命差距的确有点大，就算当时钩吻遇到费舍尔时从年龄上已经算是跨了不知道多少辈了，但其实费舍尔打心底是将钩吻看作是好兄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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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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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就是有一点复杂，总不能简单地说一句“各论各的”就完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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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舍尔吞咽了一口唾沫，抬眸看向他那逸散着猩红雾气的身体，主动打开了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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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灵界之中如果我没猜错一定与明日香的事情有关，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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钩吻瞥了一眼费舍尔，沉默了片刻之后有一些复杂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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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经知道了明日香是灵界污染的来源，你还知道什么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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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舍尔摇了摇头，皱着眉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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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多，我与灵界污染的接触太少，就连最近的一次接触都是在灵界之中差点被祂给吞噬了。我看到了那所谓梦幻结成的景象，在里面，我看到了明日香的痛楚……这么多年她一直在等着我，哪怕在一万年前我就已经预料到了这种痛苦，但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该决绝一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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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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