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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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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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蓝金色的眼眸微眯，几乎是一眼就看出了茉莉如此反应的来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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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道理而言，茉莉和蕾妮基本上没见过几次面，要论吃醋和仇恨，伊丽莎白不知道比蕾妮要更甚几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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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种喜爱和怨恨本质上都不来自于茉莉，而是唐泽明日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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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忘了，唐泽明日香和蕾妮的前身母神可是好朋友，那种友善便来自于此，哪怕茉莉已经不记得其中具体的回忆，却还是下意识地会向她释放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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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种矛盾的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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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并不是对蕾妮的，而是对赫莱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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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从万年前开始，唐泽明日香对赫莱尔这位天使的感官就很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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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面当然是羡慕和崇拜，因为当时她的稚嫩和不成熟，她下意识地将光鲜亮丽的天使赫莱尔当作了自己的榜样和目标，想要成为她，变成一个洒脱不羁而充满魅力的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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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是明面上对赫莱尔的看法，所以赫莱尔如今的身份就是一个光鲜亮丽的、和费舍尔同样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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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另外一个方面呢？赫莱尔与唐泽明日香当时可望而不可及的费舍尔那样亲密无间，从而导致了她内心不可避免地滋生了另外一种想法，那就是嫉妒和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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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在理想国杀死玛格丽特之后强硬地抱住了费舍尔便能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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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莉，或者唐泽明日香将这种阴暗的想法附加到了蕾妮的身上，所以才在梦中为她没有谋面过几次的蕾妮加上了如今懦弱无比的败犬身份，不可不谓之【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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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也同时意味着，现在茉莉体内的污染之力，能轻而易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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