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一早就先跟爸妈坦白一二,也免得他们回头再从别人嘴里听到些个或真或假的传闻,怕是会更加的着急上火。
不过,杜明德一被送走,乔澜就不免更加的警醒了几分。
明天还有好些事要办,而最最紧要的却是拜访李沧海。
乔澜深地吸了口气,忙把师父的手札拿来仔细翻阅,当然,翻阅病案是一方面,她其实要仔细查找的还是病案后面的备注和注释,想从里面寻觅一些个蛛丝马迹,看有没有当年那件事的些许记载或者提示什么的。
但乔澜仔细翻阅了两遍了,却都毫无所获,手札上记录全都与病案相关联,备注什么的也都是针对病案做详细分析与后续病案添加补充说明什么的,一点儿她想找的生活痕迹的记录都没有。
乔澜也不得轻地叹了口气,师父到底是忌惮颇深,关于那段往事,竟一点都没留下什么记录或者明示暗示什么的。
乔澜揉了揉隐隐作痛的眉心,思念故去多年的师父。
师父的尸骨,埋在后山一处高地,师父当年曾说他始终还是想站在高处眺望远方。
而那个远方正是向北,帝都所在方向。
那时乔澜不懂师父的深意,此间想来,乔澜大抵也明白了心底满是伤痛的师父,其实向往的也还是帝都所在。
只不过,自从了知道了李沧海与研究所有瓜葛,乔澜心底的戒备便更深了。
当年师父的事,研究所有没有参与,还真没准儿
而以她对研究所那帮人的了解,那种非常时候,他们只会更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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