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亲自体验过乔澜针灸的神奇疗效,他也不会将饱受病痛折磨的老爷子推出来啊,只是刚刚时间仓促,他好像只来得及说尝试一下中医疗法。
看了下正忙着整理针灸包的乔澜,陈浩民忙解释道,“别看乔澜年纪不大,不过,人家那一手针灸可是出神入化,是得了咱老祖宗的真传。”
“廖叔,您啊,放松些,让这孩子给您针灸试试”
廖老爷子与陈浩民的父亲是世交好友,陈浩民可以说是廖老爷子看着长大的,也信得过陈浩民的为人,遂也没多犹豫便点点头表示同意。
刚还因着看乔澜年纪太小,而心生犹豫的廖红梅也轻地点点头,父亲饱受病痛折磨这么多年,试过很法子,但成效很不理想,甭说是控制了,单就是发作起来缓解疼痛都很难。
在廖红梅心里,甭管是谁,只要有法子能让老爷子减轻痛苦,她就很是欣慰了,甚至都不敢奢望治好什么的了。
病人和家属都很悲观,乔澜也很理解,现在的医疗技术,还真的没有针对三叉神经痛疗效显着的药物和方法。
随着病人和家属的点头同意,乔澜便在陈院长等三位考官的见证下开始施针。
然而,乔澜顾虑到这还是考校现场呢,便没有飞针走穴,只是按照穴位顺序一次施针,速度不快不慢。
只是乔澜这动作落在旁人眼中,尤其坐在隔壁床边椅子上的老太太看乔澜那样子,就忍不住嗤笑。
刚刚陈院长匆匆忙忙跑来跟廖老爷子和廖红梅说道有好事的时候,她也还羡慕来着,心想跟院长熟就是不一样,瞧瞧,有什么好事,人院长也都先紧着熟人。
哪儿像她家儿子被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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