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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夫大小不定之戏论,即离俱非之谬谈,则是分别所起,名为见惑”,这个是讲分别我执了。说是大小不定,这都是澫祖引用《成唯识论》的论师跟外道辩论,外道说“我”有三种相貌:
第一个大,说我大蕴小,蕴在我中,说我是比较大的,就像虚空一样,这个五蕴是比较小,我的色受想行识是活在自我当中的,我大蕴小,蕴在我中。或者说是小,就是我小蕴大,我在蕴中,说五蕴的法是比较大,这个我比较小的,我住在五蕴当中来主宰五蕴,这是第二种情况。
第三个是不决定,说我有时候变大,有时候变小,那当然这个都是戏论,这不真实的,不能够符合真实义,即离俱非,这个即,就是即蕴计我,五蕴的自体就是我,或者是色受想行识,每一个自体是我。或者是离,五蕴的本质是生灭的,是老病死的,但是离开了五蕴,有一个常一的我,住在五蕴当中,来受用五蕴,来主宰着这个五蕴,这个离蕴计我。第三个是俱非,非即非离。
这三种情况都是谬谈,这当然这种就着五蕴的法来执我,这是第六意识的分别,他要假藉名言的分别才能够生起,这是见惑所收摄,这三界的见惑,此惑不除,终成凡外。
那么这段是把我执的相貌把它讲出来:第一个是俱生的我执,第二个是分别的我执,先讲出病相,这以下讲这个药,对治的药:“是故欲为佛弟子者,先须向此论文,随义观察,必使我执,荡然不萌”,使令这个我爱执能够清除干净,荡然不萌,才能够对佛法有一种增上的功德。“其或不然,纵令持戒坐禅广学博闻”种种的善业,因为这个我爱执的这个无明烦恼没有调伏,“祇成附佛外道而已”,因为外道他也是修种种的善法,他不能够达到波罗蜜的功德,不能到彼岸的功德,他的一个障碍就在我爱执这个地方,这个是值得我们要警惕的地方,“可不畏哉!”这段是把蕅益大师的这个注解把它给说出来。
不过大家可以把这个《成唯识论》前面那一段的我执跟法执,法执可能不是很重要,大家还不是很重要,你把这个我执的部份,外道跟论师在辩论的那个地方,可以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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