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诊所。家里不给钱?那就自己挣,总能养活自己。”秦秀苓嘴角浮起笑来。
“然后……你猜怎么着?德国人来了。那些曾经眼高于顶的比利时贵族老爷们,不也得对着他们点头哈腰?这时候,他家里才想起来——哦,这姑娘有个认识德国高官的堂兄!就这么,竟然松了口。”
她用力捏了捏女孩的手,“文,你看,这世上的事,哪有什么铁板一块?都在变。未来是什么样谁说得准?既然明天抓不住,干嘛不把今天握紧了?”
“不管你们最后能不能走到一块儿,这‘爱’本身,难道不是顶顶珍贵的东西吗?至少……别让自己以后想起来,只剩下‘当初要是勇敢一点就好了’的后悔,那才叫真难受。”
手中的可可早已不再滚烫。俞琬怔怔地望着她,心底那根一直绷着的弦,悄然松动了一下。
是啊……为什么……非得想那么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