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画展会持续一周,你随时欢迎。”
克莱恩心里涌起一股说不出的烦躁,尤其是当他发现女孩还在端详那幅画,才被压制下去的那股火又窜上来,他踢着军靴走近,伸手一抽就把它抢走了。
只剩下怔怔的女孩,和那双还保持着端着姿势的小手。
第二天,这幅神秘消失的画躺在了石头大宅的储藏室。原本他是要直接丢去垃圾桶的,但看画上女孩的脸,又有些下不去手。
当然,对于那个看着都不像个男人的法国画家,克莱恩压根没放进眼里,让他更头疼的一位来自于他母国的,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
克莱恩站在玻璃门外,军靴在地面敲出不规律的节奏。他的目光落在那个穿着黑色皮夹克的年轻人身上,左胸处的猎鹰标志很是刺眼。
又是他,那个该死的空军上尉。
约阿希姆正坐在候诊区的长椅上,手里捧着一本书,但克莱恩注意到,书页已经十分钟没有动了。
他的眼睛始终追随着那个白色身影,稚气未脱的脸上挂着笑容,又是可恶的笑,仿佛这里不是诊所,而是什么咖啡馆。
“文医生”,约阿希姆走进诊室,“侬今朝看起来特别精神。”
听到这口上海话,俞琬都不用抬起头就知道是谁,她眼睛弯起来。“侬又来啦?今朝膝盖还痛伐?”
女孩是在去年秋天认识这个“特别”的病人的。
那时,诊所才刚刚开,附近街区的人对于她这个年轻东方女人的医术一直是抱着怀疑态度的,所以她一天到晚都没什么活,每天开了张就是等着打烊。
直到有天下午,一个浅金色头发,灰蓝色眼睛的年轻人一瘸一拐走了进来。
欧洲人看着总会比同龄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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