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最稀缺的镇痛剂都有。
1944年的巴黎,这些东西都是黑市上能换金条的硬通货,她之前还能靠温兆祥的关系买来些,可上个月就…
“连慕尼黑大学医院的仓库都被党卫军接管了。”温兆祥上次是这么说的,如今西线战况吃紧,他的地下渠道也断了货源。
俞琬前段时间正为这发愁,可后来忙着刺杀鲍思平的事,之后中枪落水,她把要找药的事都忘了,也是诊所又要开门的时候,才发现库存都见了底。
“咳咳...”汉斯又把她的思绪拽了回来,那人还是一副公事公办,但怎么看怎么别扭的表情。
“现在军队医院爆满,警卫旗队装甲师的士兵以后可能会来您这看点小病,指挥官说,要提前准备些药品。”
克莱恩倒提过,现在德军下辖医院挤满了西线下来的伤兵,他自己的兵处理个训练伤得排上好几个星期的队。
说着,汉斯抽出一张盖着纳粹卍字鹰徽的文件,“这是调拨单,请您签收。”
俞琬无意识揪紧了白大褂的衣角。
这个场景如此熟悉,上次就是在诊所里,克莱恩也是这样说派人来“保护”她,只是她拒绝了,他最终也没让那些士兵真的来站岗。
而这次,他干脆把文件都准备好了。
约阿希姆明明已经说过再也不见他了,她也原原本本地说了,本来都说开了,他怎么还要这样,难道还担心娃娃脸还会回来找她?
比起难过,更多的是一种失落,对他一声不吭给自己做决定的失落。
可女孩视线落在那箱盘尼西林上,心又不受控地软了一下,这种感觉很奇怪,派全副武装的士兵来“站岗”的是他,把她随口提过的药一样不落送来的也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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