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前置灯光从一串相似的钥匙里抽出了贴着“b203”标签的一把,摸索着插进大红门的锁孔。
姜惩调侃道:“哟,大爷,你厉害啊,等这一片拆了迁,你有望成为雁息首富啊。”
“什么富不富的,可别取笑我了,这破地方的烂房子白给都没人要,开发商又看不上这块地皮子,但凡稍微能卖上点价钱,我那儿子也不至于因为给不起彩礼和女朋友分手……算了,不说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伤心事了,进来吧。”
老人进了门,轻车熟路地摸到门边的电灯开关,冷白的灯泡虚弱无力地闪了两下才亮起微弱的灯光,时不时还要虚晃一下,借此警告人们这栋民房的电路已经严重老化,连一盏老旧的照明灯的电量都不足以维持,就更难保证其他电器的正常运作了。
宋玉祗进了门习惯性地换鞋,才刚弯腰打算拉下靴子的拉链,就被姜惩扯了一把,在单脚着地很难保持平衡的状态下,整个人都贴上了他。
姜副支队长经验老道,面对这种场面也是不慌不忙,一手搂着他的脖子把人拉近了,压低声音说道:“咱们现在可是片区老流氓跟街头小混混,别装成一副良家青年贞洁烈男正人君子的乖巧模样,反而让人起疑。”
宋公子波澜不惊:“后半句我不敢苟同,但你是老流氓这一点毋庸置疑。”
“嘶……怎么跟上司说话呢。”
“就算是上司,也不能无中生有给我安排个寡妇的身份吧,这话传出去还要我怎么维持形象?是吧,雁息警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