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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能这么肯定?”
“因为惩哥当时是背部贴着隔板,只有没站稳的一下用手撑了墙,虽然没有看到痕检的报告,但我可以肯定,惩哥的血迹一定是在墙壁、洗手台这两处被发现,其余将呈滴落状分布在地面,并且是从门口到洗手台,再到最内侧隔间的顺序。如果我的叙述有误,周队可以怀疑我所有证词的真实性。”
听了他的分析,姜惩非但没有重获清白的如释重负感,反而觉着一块巨石压在心口,几乎让他窒息。
为什么这个人连陈述事实都能说得这么色情?他在公大就是靠这张嘴答辩获得学位的吗?!
……他觉得公大诸位德高望重的师者欠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站在后排的女警已经掩饰不住笑声,拉着一脸懵然的白饺饺加入讨论,而周密则显得有些僵硬,拿出痕检的报告给赵姐确认。
“嗯,和小宋说的一样,现场血迹的确分布在洗手台、墙壁和地面这三个地方。不过奇怪的是,隔板上留下的血手印虽然不全,但鲁米诺喷剂呈现出的全貌是能看到手掌轮廓的,符合小宋说的情况,那么为什么这里的血迹被刻意擦拭过,只留下了一个指纹?”
“或者说,我的指纹对他们来说有什么意义……”姜惩喃喃低语,“嫁祸给警察明显是不明智的行为,案发当天还是我当班的日子,市局的同事和监控录像都能证明我的清白,这样做有什么意义……”
“也许是一种示威的行为。”
宋玉祗一鸣惊人。
他接过姜惩手里空了的纸杯,捏着被他习惯性咬出齿痕的杯沿,理性分析:“这可能是向警方、向市局的挑衅,更可能是对惩哥你的。你好好回忆一下,是不是曾经得罪过什么人?”
姜惩也很坦然:“可能吧,做咱们这行的说百分之百不得罪人是不可能的,但是要从所有我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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