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9章

们交易的货物，正是‘绿水鬼’的前身，一种苯丙胺的类似物，在那个时候，药物的成分和不良反应还不明确，买主对此心存顾虑，所以卡索才会想了这么个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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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惩眯眼盯着梁明华，似要从他细微的神态变化中识别出他的谎言，截止到目前，他对梁明华的话还无法尽信，除非对方能给出取信于他的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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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明华知道他将信将疑，语气也虚了许多，“至于当时你被警方怀疑的重要原因，是你提供了孙辰被注射药物这一证词，但法医从他的遗体里却提取不出已经被官方认定的精神药品成分，省厅的老顽固不相信现在会有杀人于无形的毒品，也不想让整个警界和社会为此恐慌，所以，你成了那个担责的倒霉蛋，一直到风波平息才被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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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万哥呢？他自始至终都和你在一起行动，最后你脱身了，他呢？真的像我所想起的那样，是为了掩护我们离开，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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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明华沉默着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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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之后，待姜惩激荡的心绪慢慢平复，他又道：“其实他可以跑的，按照我们本来的计划，在重伤百里述后，爆炸发生前，我们都有机会进入地下室里避难，但你突然跑了出来，打乱了我们的计划，为了不让你撞见我金蝉脱壳的那场戏，小万只能……百里述开枪打伤他之后就迅速离开，还引爆了炸弹，我当时本想带着他一起走的，可他为了让我活着离开，当着我的面，举枪自尽了，我那时候脑子一片空白，等回过神的时候，我已经在化工厂附近的山区里了，失去了家人，徒弟，战友的我，已经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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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惩咬着嘴唇，竭力将那涩苦了他十年的泪水生生憋了回去，他颤声追问：“要是我当初肯乖乖听你们的话，就躲在那个平台上，是不是至少……万哥是不用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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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惩，事情已经过去很多年了，现在后悔也于事无补，听我一言，执迷其中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放过你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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肝胆俱裂的悲苦让姜惩痛不欲生，事到如今，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老梁在他被百里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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