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传来一阵不舍。
皓祯叹了一声也就去了,房内又只剩下两个女人。
“我可真是小瞧你了,你演戏的功夫真叫人大开眼界!”白吟霜恨恨地看着她血迹斑斑的手,脸色非常难看。
“彼此彼此,我只不过是多听了些白姨娘以往的事迹,照搬过来而已。这要说起来的话,我是不是该称白姨娘您一句老师呢?”紫烟冷笑地看着白吟霜。
既然彼此已经撕破了脸,也就免不了明面上的针锋相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