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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让表兄看出异样,她摇了摇头,拼命压制住酸涩泪意。
“他没欺负我,外祖父生前不是还夸奖过叶濯的策论?说他年少有为,心系民生,是位端方的君子。”
郑宴川仔细观察荣仪贞,见她不像是在撒谎,一颗心这才放下。
今日打得畅快,他难掩兴奋,倚靠在车上,说:
“那是多久之前的事了,人都是会变的。”
“叶濯弄权,将都察院变成他的一言堂。”
“连景王那样的贤王都能被他扣上谋反的罪名,他要是个好人,只怕整个京城就没有坏人了。”
“湉湉,这次情况危急就算了。以后你看见他,一定要绕着走。”
荣仪贞缓缓点头,问:“对了,表兄?我小时候认识叶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