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镜明敢提剑杀她。
荣仪泠敢带着人来她院里搬抢东西。
更别提这满目荒凉破败的院子,不用说都知道宁安楼昔日那些珍宝去了何处。
荣淮心里发堵。
看向郑秋华时多了不少埋怨。
他冷冷甩了衣袖,命令荣仪泠禁足罚抄。
等仆妇将人带下去,才当着郑秋华和金氏的面提醒:
“咱们荣家现在也不是普通人家了,就算要培养孩子的心性,也不至于把宁安楼弄得这么简朴。”
这话已经很给郑秋华面子了。
荣仪贞站在一旁,没有做声,只是抬手扶了下头上的金雀。
儿子受着伤又淋了雨,如今跪在地上,眼看着满脸通红发了高热,荣淮居然还有心关注荣仪贞的院子如何。
郑秋华满肚子怨气,正不知道从哪里发,一抬头刚好看见荣仪贞摆弄头上的金雀。
她一时气恼,阴阳怪气起来:
“仪贞自小在侯府长大,心性自然是了得的。”
“老爷看她头上的金雀钗,做工精巧栩栩如生,那镶嵌的东珠,妾身见都没见过。”
“还有这衣裳,是拿着金子都买不来的妆花罗。都说绫罗绸缎中,罗最珍贵,而这妆花罗,又是罗中最珍贵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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