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了,不是荷花盛开的季节,满池残荷,有什么好看的?既然是重阳节,不是更应该赏菊吗?”
荣仪泠眼睛转了转:“姐姐没听过,有句诗叫‘留得残荷听雨声’吗?凋谢枯黄的残荷,比满池盛放的荷花更有一番兴味。”
荣仪贞眯眼笑了笑。
荣仪泠自小跟着金氏,学了不少琴棋书画,却没用在正途,只一心指望着用这份风雅攀一户高门。
如今,也开始用这份风雅来害人了。
见荣仪贞不说话,荣仪泠执起荣仪贞的手摇了三摇,仿佛两人真是感情深厚的堂姐妹:
“好二姐,算我求你啦。”
殊不知,荣仪贞浅笑弯唇又想起前世。
市舶司提举之子冯歧,一直爱慕荣仪珠。
菊园这天,荣仪贞被冯歧亲手推下荷花池。
重阳节这天格外的冷。
荣仪贞穿着的浅色上襦被水打湿后紧紧贴在身上,形状可见。
冯歧刻意喊了不少同他一样,在京中游手好闲的子弟过来。
荣仪贞紧紧捂着前胸,身体在荷花池中冻得发抖,也不肯从水里出来。
僵持多时,还是内阁首辅关崇的孙女关芝芝看不下去,骂退了冯歧,这才将她救了上来。
在寒池泡了太久,她从此便落下时而跛腿的毛病,更加被人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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