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成阳看着他：“味道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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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研没有说话，直到将一整个丸子咽下肚，他才回答：“还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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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成阳笑了笑，自己也再吃了一个：“那你多吃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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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研看着他，就像是在看某样新奇的事物般：“边吃东西边说话也是不被允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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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成阳满脸不在乎，依旧一边吃一边说：“这不允许那不允许，我们都是活生生的人，哪来这么多乱七八糟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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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回林研久久都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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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后来，顾成阳才听见他说：“我不知道，可能是因为我从没被当做人对待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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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成阳拿着串子的手不由得顿住了，他怔怔地盯着地面，而不敢去看林研的表情，他怕见到那张神色空洞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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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以后我把你当人，”顾成阳对他说，“你以后可以随心所欲地做任何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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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研没再说话，低头又吃了一个关东煮，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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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异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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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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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一杯关东煮吃完了，最终一大半都是林研吃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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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十多分钟，到了检票的时间，顾成阳带着林研上了火车。绿皮火车内闷热潮湿，车上大多数是手提大包小包行囊的外来务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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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研从小到大都没坐过火车，也没坐过长途汽车。他在锦衣玉食的城堡里长大，从未见过这么多面容疲惫沧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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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里拥挤不堪，为图省钱的夫妻只买了站票，搬了一张板凳坐在车门口，两个人轮流坐，这位妻子怀里抱着一个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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