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来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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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新大陆今年有很多歌要发。你这段时间是不是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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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忙死了。”林研闻言不留余力地白了他一眼,嫌弃地说:“所以这个时候别跟我聊工作了,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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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成阳愣了愣:“你把这当成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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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研慢条斯理地抽着烟,淡淡道:“是啊,对我来说能赚钱的都是工作,包括跟你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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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成阳心里一沉,眼底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疲惫,又不知哪来的勇气,他开口问林研:“我们以后还能一起做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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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研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就冷声道:“想什么呢,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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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跟他们一样,我也给你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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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研耐心宣布告罄,他瞥向顾成阳,眼神里没了任何情绪:“顾成阳,你搞清楚一点,我给佩奇、给陆天逸或者是新大陆的任何一个人做歌,不是因为他们能给我钱,而是因为我想,是我愿意跟他们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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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言之,林研并不认为自己还会愿意再与顾成阳一起做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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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没将这后半句话说出口,而是直直看向顾成阳的眼睛,认真道:“你能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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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片刻房间里安静得出奇,顾成阳明白林研没把话说清楚也是留给他最后一点尊重和体面。他突然开始后悔自己不识趣地问出这个问题,或许在听到林研能坦然聊起过去的时候他就已经该知足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再次让气氛陷入尴尬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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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成阳自觉地点点头,某一刻他并不觉得难过或是失落,反倒是有种释然的情绪占据着他的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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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没关系。”顾成阳语气很平静,也没有任何情绪,“我一直都知道,如今那些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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