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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只能干巴巴挤出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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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誓我没做过什么摸你的梦,豹豹。我只做过你和其他人开开心心在一起把我远远甩开的梦,根本就没摸过梦里的你……所以我从未比较过‘梦里的你’与‘现实的你’之间的手感差距,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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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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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豹,我保证,我绝对绝对没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幻想过什么带颜色的内容……作为天师我是完全可以在做梦时维持识海清明的……刚刚……昨晚……实在是因为我……我……对不起……非常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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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下次我出差回来,不管多累多不清醒,一定会去酒店开房,绝对不会回家给你添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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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各……安各恨不得锤死他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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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麻烦?添麻烦?你出差回来后累成这样,清醒后的第一反应是怕给我添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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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究竟明不明白——要我反复说多少遍你才能搞清楚——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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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心准备的漂亮睡裙上,安各攥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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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安感应到了妻子空前剧烈的怒火。他无比愧疚地往她那边凑了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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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打要骂都随便,他又让她担心又让她生气的活该受教训,神智不清时回到家里就是大错特错,明明理智地在外面睡上一天就什么事都不会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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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疤也好,疲劳也好,这是他的工作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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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的工作哪有不受伤的,又哪有能早起早睡不熬夜通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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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之前休养疗伤太久,又阔别这“以一个人类的身份做天师”的状态太久,有些不习惯,才会疏忽大意,暴露了这些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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