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冒雨奔向王宫,跪在殿内冰冷的青砖上:“父王!汉国之乱,此乃天赐良机!儿臣请命带兵出征踏平汉国!既能解公主之危,又能彰显我大赵威严。”
石虎将奏折重重拍在案上:“荒唐!”他的怒吼在空旷的大殿回响,满是轻蔑与不屑,“你连河东匪患都剿了三月无果,如今竟妄想踏平汉国?不过是打着救人的幌子,想给自己谋个军功罢了!”
石遵如坠冰窟,浑身的热气瞬间被寒意取代,他膝行向前,膝盖在青砖上磨出血痕:“父王!儿臣愿立下军令状,若不能得胜归来,甘愿以死谢罪!求您给儿臣一个机会……”
郑王妃的珍珠步摇随着她急促的脚步摇晃,伸手拽起儿子的胳膊:“遵儿,莫要任性!”语气中带着焦急与责备,强行将失魂落魄的石遵拽出大殿。
石遵却固执地梗着脖子,任凭雨水混着泪水滑进嘴角。
此后,彭城公府陷入了一片死寂与压抑,石遵整日将自己关在书房里,屋内的酒气与药味混杂,令人窒息。
每当夜幕降临,他便独自坐在窗前,就着残烛饮下烈酒。
醉意朦胧间,崔安安的笑靥总会浮现在眼前——她在春日花园里赏花时的明媚笑容,在月下抚琴时的温婉模样,此刻都成了剜心的刀。
原本就未痊愈的风寒,在酒精的侵蚀下愈发严重,他的咳嗽声整日整夜地在府中回荡,苍白的脸上不见一丝血色,身体也日渐消瘦。
御医们多次前来诊治,都被他愤怒地赶走,他用这种近乎自毁的方式,无声地抗议着父王母妃的决定。
当郑王妃心急如焚地赶到彭城公府时,眼前的景象让她痛心。
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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