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近日事务繁多才会如此。”
“当真如此?”
崔安安目不转睛地盯着石遵,眼底满是担忧:“不是因为想念我才与郑王妃起了争执?”
石遵猛地抬头,眼神中满是诧异:“安安怎知晓?”
“是彭城公夫人来信告知,”
代嫸捧着药碗的手微微发颤,“她说彭城公待公主情深,公主不可负了彭城公。”
石遵望着代嫸,忽而展眉轻笑,“代嫸,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殿下客气,奴的本分。”
代嫸行礼时眼底一闪而过的酸涩,比晨霜更柔,也更凉。
崔安安突然狐疑地抓住石遵的手腕:“阿遵,你们第一次见面,怎会知道她叫代嫸?”
石遵的身子顿时僵住,眼神慌乱:“苏稽的书信中提起的。”他别过脸去轻咳两声。
崔安安从檀木柜中取出大氅,踮起脚尖轻柔地将大氅轻柔披在石遵肩头,指尖拂过柔软的毛领,满眼的关切心疼:“阿遵身体不适,莫要着凉。”
石遵笑得眉眼温柔,手掌覆上她的发顶轻轻摩挲,恍若回到年少时青涩的情愫。
代嫸静静地立在一旁,望着石遵弯腰与崔安安说话时温柔的眉眼,捧着药碗的手指沁出丝丝凉意。
崔安安满心都是与眼前人重逢的欣喜,并未觉察到代嫸黯淡的眼神,和她转身时那滴坠入药汤的泪。
两人坐在桌前,说了许久的话。
石遵握着她的手,信誓旦旦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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