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案上,他猩红着眼,“难怪当年庶人石邃要......”
“殿下慎言!”
崔安安猛地按住他手背,急忙示意他噤声,余光扫过虚掩的雕花槅扇,“隔墙有耳,太子可莫要失言!”
这个时候崔安安当然不希望太子宣出事,如今唯有太子能制衡秦公韬,一旦太子失势,秦公韬得宠,太子之位必落入其手,而阿闵作为秦公的眼中钉,届时性命堪忧。
“谨言慎行,哼,老子已经够隐忍了!那帮老匹夫们竟将石韬那竖子捧上天!石韬算个什么狗屁东西,当年要不是老子处处提携,他也就是个一无是处的王侯!”
太子宣拍案而起,眼中满是怨毒。
崔安安按住他颤抖的手腕,将新斟的酒盏塞进他掌心:“太子得忍。”
“忍,忍到何时?”
太子宣饮尽杯中酒,重重跌坐回榻上。
崔安安压低声音,凑近他耳边:“忍到登基之时。”温热气息拂过他耳畔:“太子放心,届时,彭城公的虎符、修成侯的铁骑,只等太子一声令下……”
太子宣猛然抬头,醉意蒙眬的双眼突然迸射出鹰隼般的锐芒,望着她嘴角勾起的弧度,仿佛看到了未来的龙椅。
他突然大笑,指尖挑起她的下颌:“鬼丫头,果然有心思,难怪能从晋国狼窝里全身而退!”
“太子这就不厚道了,我在宽慰您,您却戳我痛处。”
崔安安佯怒地拍开他的手,嘴角扬起的娇嗔的弧度,倒比平日里更添三分艳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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