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打算解释一下?”江耀见她不吭声,沉声问。
许长夏觉得,既然要重新来过,那夫妻两人之间最基本的坦诚,她必须做到。
她想了想,道:“我没叫他来,是他自己喝醉了酒过来发酒疯,昨天我就已经跟他说明白了,我和他不可能在一起,叫他死了那条心。”
江耀紧盯着她,眼神讳莫如深。
他研修过三年犯罪心理学,许长夏的眼神很坦荡,不像在撒谎。
所以,刚才她刺出那一剪刀,也就说得通了。
之前她咬舌自尽,可能是还没做好接纳他的心理准备,她心里其实还没完全放下江池。
“那不然这样,你说要我怎么做你才能信我。”许长夏斟酌了下,朝默不作声的江耀道:“我全都依你。”
“不用。”江耀深吸了口气,低声回道。
说罢,大掌一伸,挡住她露出的雪白的一片脖颈,反手关上了门。
许长夏跟着他进了屋里。
“你坐沙发上。”江耀指了下一旁沙发。
许长夏顺从地点了点头,乖乖坐下。
江耀弄好消毒用的药棉,回头看,又是一愣。
许长夏个子不高,一米六出头,站在他面前都格外娇小,更别提坐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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