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以禾都敢明目张胆地勾引江连舟,恐怕为的就是这些。
之前江耀分家时拿的那几万块钱,跟江耀手上这厚厚一叠不动产权证书比起来,根本都不算什么了。
“之前我逼着江连舟分家,其中有一部分钱,就是蒋以禾前两年趁我不在家,哄着江连舟变卖掉我母亲留下的一处典当行而存下的钱。”
如果江耀那晚没有要走那七万块,恐怕这钱已经落入霍家人的口袋。
许长夏一边听他说着,一边仔仔细细地看过这些产权证。
然而她发现,这些产权证上写的其实都是江连舟一个人的名字,江耀母亲过世后,也并没有加上蒋以禾的名字,可见,江连舟其实也并不是蠢到无可救药,他对蒋以禾还是有些防备心的。
如今江池已经确定不是江连舟的儿子,而且江连舟和蒋以禾的离婚申请也早在上个礼拜就递交上去了,能有资格继承江连舟遗产的,如今只有江耀和江雷霆两人。
江连舟没有在这些产权证上加上蒋以禾的名字,要省去了不少麻烦。
许长夏看着木盒里剩下两件东西,一样是一条绣工精美的丝绸手帕,另一样,是一块打着红色络子的羊脂玉佩。
玉佩不大,刚好是正常女人半个手心的大小,若是配在旗袍或者其它正式的女装上,应该很是精致。
而且,即便许长夏不是很懂玉器翡翠这方面的东西,也能看得出这块羊脂玉佩成色极好,油润莹白,触手生温,应该价值不菲。
“这也是婆婆的遗物吗?”许长夏看了几眼,好奇问身旁江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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