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他是痛苦过一段时间,那段时间他疯狂地将自己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之中,没日没夜,困了就睡,睡不着就喝酒,醒来继续工作。
大概持续了有三个月的时间,忽然有一天他清醒了过来,觉得不值得,这个朝三暮四的女人不值得他痛苦。
他花了将近三年的时间,告诉自己,婚姻不过就是衡量权益之下的一场交易。
其实他原本是懂得这个道理的,但是沈妙青将他拖了进去,她告诉他,人生短短几十年,枕边人是喜欢的人,这日子过得才有意思,就在他对她的话深信不疑深陷进去时,她转眼却又背叛了他,让他成为整个杭城的笑柄。
于是,他忽然又明白了,再喜欢又能怎样,利用完了就扔掉,是人的劣根性,改不掉的。
而更可笑的是,就在他彻底相信沈妙青是一个朝三暮四的放荡女人之后,沈妙青却又忽然回头来告诉他,当年她是有苦衷的。
她将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但她又着实可怜。
如果让他放任她不管,让她哮喘发作死去,他承认,他做不到。
可他对沈妙青的感情,确实已经几乎不复存在了,不在意她了,也就不会有恨。
这几天他总是会想起,当年沈妙青站在湖边时的情形,她站在那儿,眼底满是倔强,脸被她的两个妹妹抽得通红。她当时在向他求救。
陈砚川总在想,如果回到三年前的那天,他还会去救她吗?
每一次问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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