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渗着粘稠的血浆。
他前方,三具尸体以诡异的姿态凝固在油桶旁!
最中间的是一个大夏士兵,他的刺刀贯穿了鬼子的咽喉,自己的后脑却被另一把刺刀捅穿,刀刃从口腔穿出时挑断了舌头。用刺刀刺穿了那个大夏士兵的鬼子,则被子弹打穿了胸前,一个大夏士兵,两个鬼子的尸体,三个人,像被铁签串起的烤肉,枪托还保持着互相抵住的姿势。
五步外,一个年轻的侦察兵,和一个鬼子扭打在一起,手指抠进了鬼子溃烂的眼窝,两人腐烂的皮肉已经黏在在一起。侦察兵的肠子拖出三米远,在地面上结成紫黑色的冰溜子,末端还缠着半截被扯断的刺刀。
还有一个满脸稚气的少年——他只剩下一颗还算完整的脑袋,可是那张稚气的脸,满是狰狞,他的嘴里,叼着一个鬼子的耳朵,他的身体,被炸的支离破碎,和鬼子被炸得稀烂的尸体混在一起……
哀嚎声也在北风里断断续续地飘着。
断腿的大夏士兵,用枪管撑着地想站起来,暴露的胫骨在冻土上刮出森白的痕迹。他爬过的轨迹很快被鲜血染红,像条歪扭的蚯蚓通向燃烧的帐篷……那里有他惦记的炸药包。
更远处,失去双臂的机枪手正用牙齿撕扯绷带。他望去的方向,有被炸飞的双手……
还有一个中尉军衔的老兵,躺在地上。
他只剩下半具躯体。
屁股连同双腿,都没了。
仅剩的半具身体,还在抽搐,他每抽搐一下,挂在腹腔外的脾脏就跟着晃荡,像颗漏气的皮球。
而就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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