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夏士兵仰面倒在瓦砾堆上,他的喉咙被刺刀挑开,伤口像第二张狰狞的嘴。钢盔滚在一旁,露出他年轻得可怕的脸——不会超过十八岁,嘴角还挂着干涸的血沫,眼睛大睁着望向没有星星的夜空。他的右手仍死死攥着一截断臂,从土黄色军服袖口判断,那属于某个鬼子。
三步外,三个鬼子呈扇形倒毙。最前面的那个脑袋开花,红白混合物喷溅在背后的砖墙上,形成一幅抽象画;中间那个胸口插着工兵铲,铲刃深深没入胸腔;最后一个最惨,腹部被手榴弹炸开,肠子像腐烂的绳索般缠在另一个大夏士兵的腿上——那个士兵背靠断墙坐着,下巴被打飞了,裸露的牙床上还咬着半只耳朵。
巷子中段简直成了绞肉机。
七八具尸体以各种不可思议的角度纠缠在一起,有人临死前把刺刀捅进了敌人的眼眶,有人用牙齿撕开了对手的颈动脉。
一具无头的大夏军官尸体单膝跪地,手中军刀贯穿了面前鬼子的心脏,两人像被血锈焊死的雕塑。
更远处,两个少年兵背靠背死在机枪旁,他们的身体被子弹打得像筛子,但手指仍紧扣扳机,黄铜弹壳在他们脚下堆成小山。
林彦微微皱眉。
眼前的画面,明明只是直播投影,可他似乎能闻到血腥味和皮肉烧焦的恶臭。
他看见一只断手卡在排水沟里,手指还在神经性地抽搐;某个鬼子的钢盔滚到墙角,里面盛着黏稠的脑浆;一面被子弹撕碎的战旗浸泡在血泊中,布料的边缘还在冒烟。
而就在这时。
“再坚持一下!等打完这一波鬼子,我就出去,给你们找医生……再坚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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