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的会议室内,静静悄悄。
所有人的目光都凝结在那个老妪身上。
而那个老妪似乎是说累了,她杵着拐杖,正大口大口的喘气。
楚恒月站在演讲台边缘,修长的手指死死攥住讲台边缘。她浓密的睫毛剧烈颤抖着,眼眶泛起一层薄红,像是被灼热的烟灰烫伤。钻石耳钉随着她压抑的抽气微微晃动,折射出的光芒在脸颊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她下意识去摸西装口袋里的手帕,却发现自己的手指抖得厉害,怎么也解不开扣子。
林彦半低着头,默不作声,面具后,那双之前带着戏谑的眼睛此刻暗沉如墨!
大夏记者席传来此起彼伏的抽泣声。
戴黑框眼镜的女记者已经摘了眼镜,镜片上全是雾气。她徒劳地用袖口擦拭着,却怎么也擦不干净。
梳马尾的女记者死死咬住下唇,鲜血顺着齿痕渗出来,在唇瓣上凝成细小的血珠。
寸头的年轻记者把脸埋进掌心,肩膀剧烈耸动着,采访本掉在地上也浑然不觉。
欧美记者区一片死寂。
《纽约时报》的马克·威廉姆斯眉头紧皱,钢笔悬在笔记本上方迟迟落不下去。
法高卢女记者伊莎贝尔的香奈儿套装前襟湿了一大片,精心打理的金发黏在泪痕斑驳的脸颊上。
不列颠的理查德对着手机哽咽得说不出话,只能反复说着“My
GOd!(我的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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